这会儿,沈翎已经被男人操得心都乱了,虽然自己身子骨还成,可哪里遭得住这么个血气方刚的小年轻折腾?
美人儿才被这么大鸡巴这么插了两刻钟已经熬不住了,只得乖乖地依着男人,羞耻不已地喊女婿作夫君,还被逼说着淫浪的话语,那张潮红不已地小脸儿布满了红晕,真真又娇又媚,风情无限,她却是撩人而不自知,只怯怯地抱着男人的脖子,将脑袋依在女婿的肩头。
“别插了呃~”
“你这小淫妇,明明还说贪吃为夫的鸡巴,怎地又改口了?”
方才一声又一声的娇吟浪喘,一声又一声的好夫君,好三郎,可把裴清玄听得鸡巴都硬得胀痛了,好容易克制住自己稍稍停下来,她又不乖了,男人只得又捏着她的腰肢狠狠撞了好几下,只撞的怀里的美人儿花枝乱颤,妖娆极了。
“呃~啊哈~三郎三郎~好夫君~翎儿错了错了~翎儿错了~呜呜~”实在经不住男人这般折腾,美人儿只得虚软地勾着男人那精壮的腰杆,不停地晃着身子,软软糯糯地哀求着他。
“夫君~翎儿错了啊哈~翎儿贪吃鸡巴,呜呜贪吃鸡巴~”
“翎儿是贪吃谁的鸡巴,嗯?”
眼看着岳母被自己操得眼神迷离,眉眼含春,那粉嘟嘟的脸颊好似被涂了玫瑰胭脂似的艳红得紧,男人不由又往小逼里深插,继续逼问她,现在他可想明白了,他的岳母就是深闺寂寞,就是欠操,他便是要时时刻刻插着她的穴儿,天天逼着她喊自己夫君,才能叫她这总是念着其他男人的小妇人真真正正地成为自己的女人!
思及此,男人把她按的更紧了,鸡巴一刻也没有消停狠狠地在她的小逼里进进出出,只插得那处小逼骚水四溅,肉体的啪啪声更是不停地在浴房里回荡着,实在淫靡不堪!
“啊呃~是,是女婿啊哈~是三郎,是夫君~呜呜呜翎儿贪吃夫君的鸡巴,是三郎的~”此时此刻,沈翎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女婿的肉棒给支配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抱着她的女婿长了条粗粗长长的鸡巴,那根鸡巴像根铁棍子似的,直戳着她的小逼,男人结实有力的身体不停地撞着她的娇小身躯,把她的心都搅乱了,撞乱了,她是谁?
她是沈翎,是宋时舟的继室吗?
不,她不是,她只是个长了小骚逼的小荡妇,喜欢吃裴家三郎大鸡巴的小荡妇呜呜~她是罪妇,淫妇,荡妇,不是个好女人也不是个好母亲呜呜~谁来救救她?
谁能来打救她这个荡妇?
没有,没有……
只有三郎一直用他的大鸡巴狠狠操她干她,逼着她做他的小淫奴!
“翎儿,乖翎儿!乖娘子,为夫的小荡妇!”
听着岳母带着哭腔哀哀戚戚的唤着自己夫君,裴清玄简直兴奋得难以自持,又抓着她狠狠干了两刻钟才终于射了一发浓精,这般偷情的快感叫裴清玄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肉体,还有怀里的美人儿终于乖乖挨操了,男人不由兴奋不已地箍着她的腰肢,整整射了三股浓精。
好容易发泄了一回,男人气息有些不稳,见岳母已经被自己折腾得浑身娇软,这才将她放下来,扶着她依在墙边。
那被操得红艳的小逼整整吃了三股浓稠的精液,美人儿只艰难地喘息着,脸上满是泪痕同汗水,那因为激烈的欢爱而变得凌乱的发丝几缕沾在她的脸颊边上更是平添了妩媚的风情,可是当她的眼睛瞧着女婿带着笑想要吻自己的时候,美人儿却终于受不住了,使劲浑身的力气甩了他一巴掌,忙捂着虚软的身子朝外头奔去。
这个淫贼!
她不能再同他待一块儿,不能!
他会乱了自己的心,他是个大恶人!
|・ω・`)姐姐:哦吼~小逼又要开花啦啦啦
| ू•ૅω•́)ᵎᵎᵎ姐夫:要不咱们给妹妹换个女婿(夫君)